[引言]
知識無國界,引進版圖書是我國科普出版的重要組成部份,科普翻譯為我國讀者與外文科普作品架起橋梁。不過,區(qū)別于文藝作品與學術資料,科普作品本身就兼顧科學性與淺顯性,所以科普翻譯對譯者的復合素質等都有較高要求,語言造詣與專業(yè)知識過硬,能夠保證譯文在知識確切的同時仍然淺顯易懂。常年以來,我國引進版科普圖書原作內容質量、譯者翻譯水平及圖書審校質量不同程度上存在問題,影響了科普圖書譯作質量。本期科普翻譯專題約請了科普翻譯研究者徐彬、郭紅梅、郭鴻杰、盧靜,科普譯者茍利軍,以及引進版圖書編輯尹濤天體物理科普圖書,圍繞怎樣提高引進版科普圖書質量展開闡述,從翻譯方法、技術支持、出版流程優(yōu)化等多方面為我國引進版科普圖書未來的發(fā)展找尋進路。
天文學是你們都十分喜歡的一門學科,尤其受到少年兒童喜愛。我在科研歷程中,也目睹了中國天文大眾傳播的發(fā)展。翻譯天文科普書籍讓我與科普結緣,在此分享一些個人對科普翻譯的體味。
我自己是做天文黑洞研究的,第一次在影片《星際穿越》()中見到黑洞的時侯,真的是被驚艷到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所研究的黑洞才能被這么高清地展示在公眾面前。在這部影片大熱以后,2017年,由天文學家謝普德·多爾曼()所領導的黑洞視界面相片拍攝組織對M87和銀河系中心的兩個黑洞進行了拍攝,但是分別于2019年2022年得到了它們的相片。懸疑連續(xù)劇《星際穿越》讓我了解到了與之相隨的一本科普書Theof,英語名可被譯音為《〈星際穿越〉中的科學》,只是后來編輯為擴大著名度所以定名為《星際穿越》。通過聯系,我成為這本書的翻譯之一,自此走上了科普之路。科普翻譯一般會涉及三個方面:專業(yè)知識內容、一般知識內容、文字的確切度。
第一點是關于科普圖書的翻譯。這方面最重要的就是對于科學知識的翻譯,而翻譯的過程也是譯者自己學習的一個好機會,除了學習知識內容,同時也是在了解、學習作者的寫作方法。與專業(yè)書籍相比,科普圖書不會涉及太深的知識,不過內容會愈加廣泛。而天文學也是錯綜復雜的,現今的研究者常常也只是精通某一個方面的知識,所以在翻譯的過程中,不僅自己的專業(yè)知識之外,涉及的好多似乎是自己研究方向之外的知識,若碰到一些陌生的知識,還是須要多查閱資料或向其他人討教。在2014年《星際穿越》電影開拍的時侯,引力波對于公眾還是一個比較陌生的詞匯,而科普圖書《星際穿越》中有關于引力波的知識,對于我們幾位譯者而言也屬于新知,所以相關內容的翻譯先討教了相應的專家,后期幾位譯者也就具體問題共同討論過幾次。再如,在翻譯《丈量宇宙》(,新星出版社2016年版)一書的過程中,自己對于宇宙演變和星體方面的知識有所缺乏,還是討教了不少相關室友。請熟悉與科普圖書有關的學科專家作為譯者的用處是,這樣的譯者若果在翻譯過程中遇到相應的專業(yè)問題,因為在學科內部有一定的人脈資源,相對容易找到可靠的人尋問,這一點相比通常的譯者會有很大的優(yōu)勢。所以,對于出版社而言,找到合適而且專業(yè)的譯者很是重要。
第二點是日常用語的翻譯。我在美國生活過十余年,語言水平尚可,比較了解俚語的用法,通常的翻譯工作對我來講相對容易,不過還是會遇到一些詞匯用法的問題,多義的詞匯還是須要先瞧瞧其英語釋義。例如一詞,有“業(yè)余的”也有“后院”的意思,當它與望遠鏡()連在一起的時侯,好多時侯是“業(yè)余的”這個意思,其實理解為“后院”也是可以解釋通的——能在自家后院里使用的望遠鏡不就是業(yè)余的望遠鏡嗎?在這方面,韋氏辭典()作為老牌中文辭典,很值得向譯者同學們推薦。除此之外,目前各大網路公司也推出了自己的翻譯工具,這對于現今的譯者是莫大的福音。
現代科學來自西方國家,但科普翻譯還是要根據我們現代漢語習慣的抒發(fā)來翻譯,這就涉及一個重要問題——文化背景的影響。例如我們常常說的apieceofcake,假如譯音的話,就是一塊面包,并且我們曉得它也拿來指事情很容易做,所以也可以翻譯為“小菜一碟”,也就是譯音。假如用前者的話,我們就更容易理解一些,也符合我們的習慣。所以翻譯的時侯要考慮文化背景差別,一些抒發(fā)盡量通過譯音的形式,使用我們熟悉的語言完成。
第三點是翻譯作品的抒發(fā)問題。在翻譯中,有專家提出應當遵守所謂的“信達雅”。以我自己的翻譯作品來看,假如才能做到“信”和“達”就早已很不錯了。假如用機率來敘述所謂的“信”和“達”,“信”就大概是翻譯了60%—70%,而“達”就達到了80%,甚至90%。目前歐美的科普書基本上是科學家或則有科學背景的人所寫,但是在詞匯上和抒發(fā)上也力圖愈發(fā)接近大眾,所以比一些文學作品更容易理解,翻譯時也更容易做到“信”和“達”。我在美國讀書的時侯就常常看豪爾赫·陳(JorgeChen)畫的一些與科研人員相關的動漫,而《一想到還有95%的問題留給人類,我就放心了》(WeHaveNoIdea:AGuidetothe,上海聯合出版公司2018年版)這本書本身就是通過圖文的形式科普天文學的熱點問題,語言風格簡單有趣。所以我們幾位譯者在最終翻譯的時侯,盡可能忠于作者的寫作風格,做到“信”和“達”。
里面所說的幾點是假定圖書早已引進,譯者在翻譯過程中須要注意的一些地方。回首國外的科普事業(yè),與幾年前相比,現今已是欣欣向榮,對于科普圖書的需求也大了好多。我們在引進圖書的同時,除了應當注重科普的形式,也要注重科普內容本身。近些年來國外越來越多的科研工作者響應呼吁,投入到科普創(chuàng)作事業(yè)中來天體物理科普圖書,且各大出版社也相當注重科普出版,但與國外相比,歐美在科普方面確實有著更長的歷史,相應地,科普寫作和出版流程更加成熟,優(yōu)質科普作品數目也更多一些。雖然這么,也并不代表歐美科普圖書中粗制濫造或存在漏洞的現象就極少,所以在翻譯或則審讀引進科普圖書的過程中一定要加以注意,這也對引進書企劃者及譯者提8.6和8.8,相信絕大部份讀者在讀完這兩本書以后,一定不會再苦惱于書名是否譯音,而是會對新的書名形成心領神會的共鳴。引進版圖書書名是否譯音,或該量體裁衣。
以上贅言種種,均為引進科普作品翻譯和出版中普遍存在的問題。其中有些可以通過出版者的努力來解決,有些可能尚有賴于科學傳播者和讀者之間不斷磨合,共同找尋獻策。引進外版優(yōu)質科普圖書的本意,不過就是豐富圖書市場,滿足讀者的文化需求,幫助提高全民科學素質。而這一目標的達成,勢必是編輯、譯者、讀者共同努力的結果,每一位科學傳播者都有責任參與其中,在科普作品愈發(fā)健康地蓬勃發(fā)展的未來,都將與有榮焉。
通訊作者:茍利軍,中國科大學國家天文臺研究員,中國科大學學院天文與空間科學大學院士,研究方向為高能天體化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