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聯系很大程度上是不可靠和不具體的,但我還是懶得去調解馬哲條款,所以就這樣吧。 成年人廢話很多,但任何神話、哲學甚至科幻書籍中關于人類存在使命的隱喻都不被世界主流觀點所認可。 現在,我想我的使命就是像世上的普通人一樣,做一些快樂的事情,好讓自己能夠懷念他們。
第一個是萬圣節。 中國人不慶祝萬圣節,但慶祝也不是不可能。 節日作為一種精神紐帶,只要雙方都明白節日的具體意義,就一定會發揮作用。 盡管我不懂萬圣節的含義,但萬圣節的一切都讓我著迷不已:白皙皮膚上傷口般的畫作和畫作下面白皙的皮膚讓我垂涎欲滴; 作為萬圣節,我可以和朋友或愛人一起度過整個晚上,這就是這一切的美妙之處。 當我還是個12歲的男孩時,我就幻想過一個萬圣節,在那里我可以體驗上述的魅力。 欲望一直在我心里生根發芽。 當然我不能也不想被稱為我的“使命”,但換句話來說萬圣節的真正含義,從我十二歲的萬圣節開始,我所做的一切都讓我感到快樂和幸福。 有趣的是,不就是為了實現這個愿望嗎? 如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那為什么不能稱之為使命呢? 這些年來,我努力考取更好的學校,玩游戲交朋友,學習時尚服裝吸引異性。 直到那時我才意識到去年萬圣節我的“使命”。 但當一切結束后,我并沒有感到如釋重負或欣慰。 這是一個虛假的使命,不能貫穿我的一生,不能代表我最終的幸福和愿望。 很多次我都被錯誤的使命蒙蔽了雙眼。
游樂場的刺激是感官上的——不是來自視覺或聲音,而是來自膀胱。 很多次,當我坐過山車時,我試圖剝奪前兩種感覺。 我閉著眼睛唱著pgone的歌,但這并沒有減少恐懼的感覺。 小腹的沖動、翻騰和急促的心跳一直都在。 無法控制的恐懼構成了操場上興奮的一部分。 這和對女人身體的渴望本質上是一樣的。 如果你閉上眼睛,不聞不聞,不聽,仍然會有一些感覺器官不受大腦皮層控制。 對一切。 這是一個游樂場的比喻,很難將兩者分開。
就像萬圣節一樣,中國人不打棒球,但聽說唱時,說唱歌手就喜歡戴棒球帽。 在某個領域某個陌生的領域,一旦有人開始涉足,他就一定是先鋒。 我曾經惹惱過大成路中學棒球隊的一個家伙。 他一直讓我女朋友幫他寫作業……我不是那么保護我的女朋友,但我還是無法忍受這種事情。 我加了他的微信,一開始假裝和他聊天。 然后我就改變了意思,趁機罵了一句。 他也不甘示弱……似乎僅此而已。 刪除微信后,他就再也沒有來找過我。 我女朋友的麻煩——顯然他沒有用棒球棒的力量來對付我,否則我真的需要求幾個朋友來解決這個問題(或者挨打)。 這些被父母安排了一輩子的孩子,早早成為了國家一級運動員,僅僅因為中國沒有一支強大的棒球隊,就從郊區的出租屋走進了國家隊宿舍。 我有三頂棒球帽,兩頂黑色,一頂白色。 當我戴上棒球帽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和棒球的關系,我只是覺得它看起來不錯。 要脫離原來的東西,取而代之,中國的棒球帽和青少年棒球隊必須是典型的。 與“異化”的概念不同,這種獨立的事物往往有更好的方向萬圣節的真正含義,原有的事物不受壓迫。 很難說它有什么問題,但我不喜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