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整理自澎湃新聞、廣州晚報等
音樂,是無數(shù)人年青時的夢想。
豆蔻年華,身為中學生的我們曾無比憧憬歌星那樣光鮮的生活,一首勁歌千人崇拜。
但每每我們在父母的面前說出這樣“不切實際”的夢想時,總會得到她們蔑視的眼神,揶揄的目光。
“你就是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成績才這么差的!”
音樂夢想也許與成績優(yōu)秀的好中學生兩者之間永遠是絕緣的。
但是,說出自己的音樂夢想,也不是總能得到贊許與揶揄。
若有“搖滾”或“金屬”等字眼出現(xiàn),很大機率會得到類似“神經(jīng)”、“有病”這樣激勵的話語。
從誕生之初民謠樂就帶著一股叛逆與不安分,也為啥在凡俗的標準下它會與幸福美滿的生活格格不入。
民謠樂手幾個字能在常人腦中喚起除音樂之外的其他各類標簽。
但極少有人能想像得到極端輕型金屬樂與一表人才的院長之間會發(fā)生如何的反應(yīng)。
重金屬樂手與學院院長這兩條本不應(yīng)當相交的直線卻在北京這片農(nóng)地上奇妙地交匯在一點。
這一點便是佛山學院量子化學院士,上海地區(qū)輕型音樂的先鋒,痤瘡樂團的鋼琴手兼主唱何廣平。
上述情境來始于何廣平早年隨樂團出席的一次音樂會,視頻被中學生發(fā)布在人人網(wǎng)上,招來不少中學生的“圍觀”,有人在聽到老師課堂外的另一面后,留言稱“不知上課該如何面對擁有這些技能的老師了。”
痤瘡樂團
“我樂團的名子叫痤瘡樂團。”談起樂團,平常略顯沉默的何院長身上漏出微笑。“我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很小就喜歡聽民謠。上了中學后,閑暇時間里就邊聽邊學。記得當時有可發(fā)聲的估算器,我就用那簡單的8個可以發(fā)音的數(shù)字鍵編些簡單的曲。
1987年上學院時,“我和幾個朋友一起用實驗室里的幾臺筆記本作曲并一起發(fā)聲練習,算是很早的電子音樂了吧。”從聽雷鬼樂到學作曲寫詞,何廣平院長用理科生特有的執(zhí)著來攻破飽含感性的民謠樂,他說,民謠給人一種動力,聽過了就想行動上去自己創(chuàng)作。于是,還是中學生時代的他以前埋首于圖書館,看了不少視唱的書籍,歸納總結(jié)反復(fù)嘗試總算學會了作曲創(chuàng)作。“自己寫的樂曲好聽就行了,音樂原本就是一種很主觀的東西。”何老師說。
1994年底,還是中學生的何廣平成立了一支屬于自己的樂團—暗瘡樂團。組隊的緣由可以說是讓人剌激下來的。“那時我挺‘串’的,剛看到1992年黑豹、唐朝出的專輯,就認為‘這竟敢稱民謠?’,認為自己也該玩出點樣子‘示范示范’,那時也沒仔細想,就圈定了金屬民謠。不過這些風格看來有它自己的生命力,當你一開始玩都會喜歡上,于是組隊哪些的也順理成章了。”想玩雷鬼卻不會彈琴,于是何廣平開始揉弦,沒有鼓手,他就把學院同事拉過來慫恿他練鼓,之后又逼迫老來找他聊鋼琴的阿Bob改彈Bass,算是有了最初的完整陣容。十幾年來,盡管樂團的陣容仍然在不斷的變化,而且何廣平院長卻一如既往地堅持著自己喜歡的重金屬民謠。
沒有固定的彩排場所,她們就試遍了上海所有的地下錄音棚,流動著彩排她們的曲子;成都買不到好的鋼琴,她們就從美國廠家網(wǎng)站上海淘,前后也花了十幾萬“私房錢”;表演少,她們會努力捉住所有可以上臺的機會,出席民謠樂大賽也好,學院校園DIY的show也罷,甚至以前兼任過孫燕姿北京球迷會的助陣嘉賓物理歌曲原唱,“就當是孫燕姿去錯了地方,在她的舞臺上恣意甩頭,民謠ROCK。”何老師笑著說。
音樂與學習
盡管何廣平被人議論得最多的是他的音樂,但在與音樂結(jié)緣之前,學霸才是他最亮眼的身分。
何廣平實際上出生在上海,是個足月兒,身子骨始終不太好。
小時候父親就常常對他說,將來一定要從事腦力勞動,別去干體力活。
所以,學習這件事在何廣平的心中始終都不是拿來應(yīng)付家長與老師的,而是關(guān)乎到自己的未來。
后來他隨父親來到了北京,這一呆就呆了半輩子。
上海由于地理上與澳門靠的近,文化上也相當潮流。
何廣平當時就很愛用長波收音機收聽臺灣的電臺,從電臺里看到了讓他愈發(fā)激動的音樂。
一開始他還以為那是所謂的Disco,后來才曉得自己喜愛的這些風格稱作民謠。
一次收聽格萊美頒獎禮的經(jīng)歷讓何廣平曉得了民謠之下還有許多細分,才開始專研硬民謠和重金屬。
高中的時侯,何廣平聽民謠入了迷,內(nèi)心蠢蠢欲動。
他找來那個可發(fā)聲的估算器,用發(fā)生的數(shù)字鍵編了一些簡單的曲。
到了小學,何廣平還用自制的雙模錄音機混了一段費翔的名曲《冬天里的一把火》。
樂曲在中學里盛傳,不少不太認識他的朋友都認為他之后肯定是個搞音樂的。
但實際上何廣平早早就早已規(guī)劃好了自己未來的路,還和小時候想的一樣——搞科研。
從小學開始,何廣平就開始堅定地執(zhí)行自己的計劃。
其實仍然是“別人家的女兒”,但何廣平這個學霸卻變得非常非主流。
他的學習節(jié)奏永遠不會跟隨老師來,嚴格的講并不算是一個聽話的中學生。
高二下學期開始,何廣平就開始中考備考了,媽媽也在學習方面給到了最大的支持。
平常的測驗考試他時常交白卷,老師也都非常唆使他,總之期終考試的成績總能封住所有的閑談。
第二年何廣平出席數(shù)學大賽,成為惟一一個從普通中學組步入省賽的中學生。
中學高度注重,除了給了他任用實驗室的特權(quán),甚至還特批他免考期中考試。
班里的“千年老三”也因而翻身,總算罕見地考了次第一。
但在父母會上,老師卻不認可這個第一名,當著全班說此次考試第一名空缺,由于何廣平?jīng)]考。
1990年中考,何廣平毫無意外地拿下全校第一,以北京市第八名的成績考入了東莞學院化學系。
“不要以為應(yīng)試教育是碰巧,像我這樣全家總動員,有這樣一個嚴密的計劃,中考是不可能失手的。”
“音樂有時會推動工作”
何廣平火了,媒體專訪、各個電視臺的節(jié)目約請紛至沓來。
2017年8月下旬,武漢當?shù)孛襟w的一則訪談視頻再度讓他引發(fā)關(guān)注——大學數(shù)學院士和民謠歌手的雙重身分使他成為“網(wǎng)紅”。何廣平對這個尊稱略微有些厭煩:“如果出名能讓自己解答化學世界困局的水平提升,那我希望越早出名越好。”
“我不會向不是通過音樂認識我的人主動談起我的音樂身分,因而我的中學生只是把我作為一名班主任來看待。”何廣平告訴澎湃新聞,他相信在中學生眼里,自己“就是一名老師”,而且“很有自信應(yīng)是一名稱職的老師。”
從1999年結(jié)業(yè)留校任教至2015年,何廣平原創(chuàng)歌曲20多首,而他在科研上同樣出眾,被SCI收錄了論文30多篇。“事實證明,音樂除了沒有影響工作,有時都會起到推動作用。”何廣平說,工作中的負面情緒可以通過音樂“釋放”出來。自己多次在科研上遇見困局,長時間找不到突破點時,剛好遇上彩排或表演安排,一場暢快淋漓的演唱后,似乎突然就想到了解題方式。
無論是課堂上以輕松的形式院長深奧的量子化學學,還是瘋狂地玩重金屬民謠,何廣平將二者的輕重拿捏得恰到用處。“平時的科研教學工作任務(wù)很重,每晚必須閱讀本學科國際最新論文成果,完成自己的科研項目論文,每位學期都有一些專科生研究生課程要帶,每天工作到后晚上自然是很尋常的事。工作壓力重,適當放松也很重要。對于他人,業(yè)余時間其實就瞧瞧連續(xù)劇,到KTV唱跳舞,而我只不過將這種放松的時間弄成了玩雷鬼,將壓力瘋狂般地一泄而下物理歌曲原唱,讓快樂填充進來。”何廣平說道。
“科比說,他可以聽到紐約的清晨;其實我睡的時侯太陽早已下來了,但我卻看不到上海的清晨,由于拉著浴簾呢!”說起自己的工作時間,何廣平用這句話調(diào)侃道。假如第二天沒有課,他的工作通常從下午12時開始,直至晚上七八時才睡,之后下午早起。
東莞學院中學生張鑒予至今記得2015年校園快閃中,何廣平一頭輕盈短發(fā)在空中隨曲調(diào)舞動的場景。“能在‘動’與‘靜’之間靈活切換,確實是何院長與眾不同的地方。對于這樣‘跨界’的老師,我會認為是一件好事。科學工作者不僅僅是人們印象中的嚴謹與專情,雖然也有好多與眾不同的生活。”張鑒予告訴澎湃新聞,這給了中學生學術(shù)以外的途徑去接近和了解老師。
眼下,何廣平正在借助業(yè)余時間制做新專輯。談及未來計劃時,他說,無論如何,自己仍會晚上出門下班教書,白天宅在家里搞科研推公式、寫歌揉弦錄音,或外出表演,不會有哪些改變。“我的人生目標就是要證明,兩種看似不相干的東西,當然可以挺好地平衡,融合在同一個人身上。”何廣平說。
沒房屋、沒面包車、沒男友、沒兒子,租搬去學院博士公寓,卻不時聽到他背著鋼琴出游,他是文質(zhì)彬彬的學院院長,他也是甩頭怒號的瘋狂樂手,他就是佛山學院量子化學學院士何廣平。科研上,他叫何廣平,他研究最輕微的量子;音樂上,他叫何廣,他玩注重金屬民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