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費曼曾在巴西任教過一段時間,對當地學生的學習狀況進行了一些觀察,并一度非常尖銳地指出了一些問題。 即使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這些問題仍然發人深省,甚至讓人不由自主地思考。
以下節選自理查德·費曼的傳記《費曼先生,別荒唐》:
~~~~~~~~~~~~
然后,我說:“我演講的主要目的是讓你們知道,巴西不教授任何科學!”
我看得出來他們很熱,他們在想,“什么?沒有教科學?這絕對是胡說八道!我們都有科學課程。”
于是,我告訴他們,當我第一次來到巴西時費曼 物理學家,最讓我震驚的一件事就是小學生在書店買了物理書。 在巴西,有很多孩子學習物理,比美國的孩子開始得早得多。 但奇怪的是,你在巴西找不到很多物理學家——這是怎么發生的? 很多孩子努力學習,卻毫無成果。
然后我用一位熱愛希臘語的希臘學者來比喻,他知道自己國家學習希臘語的孩子并不多。 但當他來到另一個國家時,他欣喜地發現每個人都在學習希臘語——甚至連小學的孩子也在學習希臘語。 他去當一名即將獲得希臘語學位的學生的考官,問他:“蘇格拉底對真與美的關系有何看法?” - 學生無法回答。 然后,他問學生:“蘇格拉底在《第三次對話》中對柏拉圖說了什么?” 學生眼睛一亮,干脆地回答:“呸呸呸。” - 雄辯。 啊,他用美麗的希臘語逐字逐句地告訴了你蘇格拉底所說的一切!
然而,在《第三次對話》中,蘇格拉底講的是真與美的關系!
這位希臘學者發現,這個國家的學生學習希臘語時,首先學習字母的發音,然后是單詞,然后是句子和段落。 他們逐字逐句地記住了蘇格拉底所說的一切,卻沒有意識到這些希臘語單詞實際上意味著什么。 對于學生來說,這些詞都是人造的聲音。 沒有人將這些詞翻譯成學生能理解的詞。
我說:“當我看到你們在巴西教孩子們科學時,我覺得這就是事情的樣子。” (多么震撼啊?)
然后費曼 物理學家,我舉起了他們手中的基礎物理課本。 “這本書里,沒有任何地方提到實驗結果,除了一個地方,有一個球滾下斜坡。在那個地方,書上說,在1秒、2秒、3秒、多少秒后,球會滾多遠?這些數字有“誤差”——也就是說,如果你看這些數字,你仍然應該看實驗結果,因為這些數字比理論值更好或更小。這本書甚至談到了糾正實驗錯誤的必要性——這很好。
問題是:如果你根據這些值計算加速度常數是多少,你就能得到正確的答案。 然而,如果你真的讓球滾下斜坡,它仍然會有慣性。 這種慣性會使其旋轉。 如果你真的做了這個實驗,你會得到 5/7 的正確答案。 因為旋轉消耗了額外的能量。 因此,這個實驗“結果”的唯一例子來自于一個假實驗。 沒有人滾過球,否則也不會得到這個結果! ”
“我發現的另一件事,”我繼續說,“通過翻到任何一頁,用手指按我想要的任何地方,然后閱讀我拿著的句子,我可以向你展示我說發生了什么 - 這不是科學,就是死記硬背,整本書就是這樣,所以,我敢說,我現在翻到任何一頁,我都會當著大家的面,把這句話讀給你們聽。 ”。
我就是這么做的。 撲通、撲通、撲通——我把手指按在一個地方,開始讀:“摩擦發光。摩擦發光是晶體被摩擦時發出的光……”
我說:“在這里,你看到科學了嗎?沒有!你只是用其他詞來表達一個詞的意思。你沒有談論自然——當你摩擦一個水晶,它發出光時,你是什么水晶?摩擦,為什么它們會發光?你見過有學生回家嘗試這個嗎?”
“但是如果你寫下,‘你拿一塊糖果,在黑暗中用鉗子夾住它,你可以看到藍色的閃光。其他一些晶體也是如此。沒有人知道為什么。這種現象被稱為然后,有人回家去嘗試一下,自然會有體驗。”我用這個例子來說明問題。 我的手指按在書上的哪個位置并不重要。 重要的; 書中到處都有這樣的例子。
最后英語作文,我說,我看不出如何在一個自我復制的系統中接受教育,每個人都通過了考試,并教別人通過了考試,但沒有人明白任何事情。 “但是,”我說,“我一定是錯的。我班上有兩個學生表現還不錯;我認識的一位物理學家完全是在巴西接受教育的。所以這個制度是壞還是壞。”,但有些人可能找到一條出路。”
現在太好了。 我講完之后,科學教育部門的一位負責人站起來說道:“費曼先生剛剛給我們說了一些冒犯的話,看來他真的很熱愛科學,他的批評也是真誠的。所以,我認為我們我應該聽他的話。我來到這里就已經知道我們的教育系統有病了,現在我知道我們得了癌癥。” - 他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