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請打消理解量子熱學的奢望(起碼是暫時打消),由于至今也無人真正理解它,企圖理解它的方案有多種(下邊我會介紹一種我喜歡的方案),但它們都遠離實驗而似是而非,所以,如今幾乎沒有科學家真正去費心去理解它了,而只滿足于使用它的方式來解決具體問題.
瞧瞧三位頂尖數學學家的言論以旁證上段所說——玻爾曾說:“如果誰沒被量子熱學搞得頭昏,那他就一定是不理解量子熱學.”愛因斯坦說:“我思索量子力學的時間百倍于廣義相對論,但仍然不明白.”費曼說:“我們曉得它怎樣估算,但不曉得它為什么要這樣去估算,但只有這樣去估算能夠得出既有趣又有意義的結果.”
其次,針對你的提問澄清兩點:1)“觀察所以存在”這句話若無具體語境,單只如此一句,那可以肯定它是片面的.量子熱學的觀點是:觀察所可能造成的波函數縮編(又稱塌縮),確實是主觀實驗安排對客觀世界形成了實質性的影響;但波函數最終縮編到哪些樣的本征態、以多大的機率縮編到哪個本征態、有多少可能的本征態可以讓它縮編到,這種卻都是很客觀的,是完全由被研究的系統所決定的,不是主觀能影響到的.因而,“……這完全否定了因果客觀存在理論”這句話是不準確的,應當說“……這否定了完全的因果客觀存在理論”——量子熱學中確實有些東西是非因果的,但決不是毫無因果.2)“好像那些理論都可以求證下來”——不是這樣的!量子熱學的三條原理(疊加原理、波函數的統計演繹、測不準原理)都是基本假說,不是能從更基本的原理中推論下來的;僅僅由于它們的結論與實驗相符,我們才相信這三條假說是原理;這不等于我們對那三條就理解透徹了.
關于波函數的擴散與縮編,我個人喜歡如下的說明方案,但注意這些方案是粗糙的、未經否認的、甚至是未經大多數人認同的.
例如,電子的波函數擴散所造成的一個電子同時既在上海又在巴黎的情形,這在日常經驗看來是奇怪而不可能的,但在真實的微觀世界里,這卻是真的可能的!這與矛盾律矛盾嗎?雖然矛盾,由于“同時既在上海又在紐約”就等同于“既在上海又不在上海”和“既在巴黎又不在巴黎”的結合,而后二者都是違背矛盾律的.但真的矛盾嗎?我看關鍵是矛盾律小指的是“同一對象……”,而那種既在上海又在巴黎的單一電子真的是同一個電子嗎?
由量子熱學與狹義相對論及場論相結合而發展上去的量子場論覺得:真空不空,那是飽含了各類場或粒子的能級的熱鬧非凡的地方.真實的電子是電子場的迸發態,電子場的能級則是無數的虛電子(它猛然誕生量子物理學基礎第三版梁紹榮答案,又很快消失,儀器不能直接偵測到它,故稱其“虛”).一個真實的在上海的電子,可以在不確定原理(又稱測不準原理)準許的時間外向真空交出自己的能量,因而由迸發態返回能級——虛電子的狀態;與此同時,遠在紐約的某個虛電子可以向真空借出能量,使自己弄成真實的電子.假如這個新誕生的真實電子再及時利用神秘的遠超光速的非局域量子效應(這一效應已有實驗否認其真實性)“通知”北京的真空毋須退還先前哪里的那種真實電子交出的能量,這么從表觀療效上看,電子雖然頓時就從上海跳到了巴黎!其實也可能“通知”沒發出或沒傳到,這么量子物理學基礎第三版梁紹榮答案,上海的真空都會及時向虛電子還回能量,致使真實電子再度在上海出現;而巴黎的真實電子也及時向真空還回能量而重回虛電子狀態.這樣猶如哪些也沒發生過一樣.
上段所述,事實上涉及兩個對象——兩地的不斷互換中的虛實電子,還涉及這三者間的無限高速的神秘通信,這已不是矛盾律中限定的同一對象,所以不違背矛盾律.既然其實有兩個電子,為什么又稱其為一個電子呢?由于神秘通信確保了一個電子若在上海被偵測到,那巴黎那種對應電子就必須處于能級的虛電子狀態而不會被巴黎的儀器發覺,反之亦然.正是在這個意義上,它倆還真的只是一個實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