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文《量子糾纏：科學中最怪異的現象》（《科普晨報》2018年5月25日第3版：）中，我企圖用最通俗的語言介紹量子糾纏，最后寫道，雖然愛因斯坦因為對量子理論的貢獻獲得了諾貝爾獎（并非成立了相對論），但他強烈指責量子糾纏，將其稱為“超距幽靈作用”，意思是不可能存在的事實。而且，直至愛因斯坦逝世，甚至與愛因斯坦在量子力學上互掐幾六年的老哥們兒玻爾也過世了，這個問題仍然懸而未決。
直至12年以后的1967年，愛因斯坦的粉絲約翰·克勞澤，一個正式獲得羅馬尼亞學院天體化學學的博士，深信愛因斯坦對量子糾纏的指責是正確的。他駭然，只有用事實（即化學實驗）能夠證明量子糾纏現象是不存在的。
可有意思的是，他曾追憶，“我還是研究生的時侯量子糾纏通訊，不管再怎么努力，還是搞不懂量子熱學。”一個甚至搞不懂量子熱學的數學界菜鳥，有可能接棒愛因斯坦挑戰量子熱學的使命嗎？
科學中最怪異的現象——再談量子糾纏
文/陳思進
1967年，約翰·克勞澤讀到了一篇改變了他一生的深奧難懂的論文，作者是一位默默無聞的美國化學學家約翰·貝爾。令人詫異的是，貝爾其實早已找到了一種方式，可以打破愛因斯坦與玻爾之間的窘境，一勞永逸地決定誰對宇宙的想法是正確的。
讀完這篇論文后，克勞澤明白了貝爾早已發覺怎樣去區分纏結的粒子，到底是透過幽靈般的作用彼此聯絡（像量子夜店里配了對的旋轉輪盤那樣），還是根本就沒有哪些幽靈，那對粒子從一開始就那樣（如同愛因斯坦提及的那對手套一樣）。
在那篇論文中，貝爾利用一些聰明的物理式子，表明假如這些幽靈作用并不存在，這么量子熱學也并不僅僅像愛因斯坦所想的只是一門不完備的科學，而可能根本就是錯的，這就是知名的貝爾不方程（篇幅有限，就不具體介紹了）。克勞澤追憶說：“我的推論是，天哪，這正是我所要的東西！”
貝爾是一位理論學家，不過，他論文的提議是，能夠解決這個問題，取決于能夠建造一架能生成并比較多對纏結粒子的機器。貝爾把愛因斯坦對量子糾纏的指責，轉化成了一個實驗問題，而不僅僅就像一個哲學問題。貝爾覺得，只要能建造出這樣一架機器，能夠通過實驗來解決這個爭議。
于是，克勞澤開始著手建造這樣的機器，對于當時的他來說，那簡直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但無論機會多么無望，最后他總算造出了機器，實驗結果驚艷了世界！
克勞澤的機器可以檢測數千對纏結粒子，并就各個不同方向對它們做比較。而且結果下來后，與他原先的想像居然完全不一樣！克勞澤相當驚訝，他自問，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克勞澤很不甘愿，不斷重復著他的實驗。并且無論他進行多少次試驗，結果都證明在量子熱學之中，貝爾不方程不創立，而恰恰似乎證明了愛因斯坦對量子糾纏的指責是錯誤的。也就是說，克勞澤的實驗證明了量子糾纏現象是客觀的存在。
沒過多久，美國化學學家阿蘭·阿斯佩在克勞澤的基礎上，開發出更精致的試驗，直指愛因斯坦與玻爾辯論的核心。
阿斯佩的實驗中，惟一才能檢測出一個粒子透過信號傳遞，直接影響另一個粒子的可能，就是這個信號要比光速還快，但這恰恰是連愛因斯坦自己都覺得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這么剩下的惟一解釋，這就是“幽靈”作用——量子糾纏。
克勞澤和阿斯佩的這種實驗結果令人驚訝不已，證明了量子熱學的那種預測方程式是對的，即量子糾纏現象是客觀的存在，量子的確可以趕超空間彼此聯系，只要檢測其中一個，事實上都會立即影響到它的遠方伴侶。如同其間的空間根本不存在一樣。換句話說，愛因斯坦覺得不可能的超距幽靈作用，結果是真實的存在。
至此，克勞澤和阿斯佩的實驗回應了愛因斯坦的所有指責。并且，克勞澤對此卻難受不已，沒想到自己接棒愛因斯坦挑戰量子熱學失敗了，還恰恰證明了量子糾纏的客觀存在。
迄今為止，量子糾纏是科學上最奇特的現象，但其實量子世界就是這樣運作的，事實勝過詭辯。
假如我們接受這個世界就是根據這些“詭異”的形式運作，我們就可以借助這些糾纏粒子的超距作用，做些有用的事情，如人類始終夢想有三天能以某種形式直接將東西甚至人本身，從一處頓時傳遞到另一個地方量子糾纏通訊，不用經過中間的空間，也就是“瞬間聯通”，這也是我正在創作的懸疑短篇系列小說《超越時空》中的科學基礎之一。
后來，科學家們無論是否讀懂了量子熱學，都接受了量子熱學，由于它的理論和實驗結果完全相符，是一個非常成功的理論，并成為幾乎所有現代科學技術的基礎。甚至可以這樣說，假如沒有量子熱學的應用，手機、電腦和互聯網都將不復存在，我這會兒也不可能敲擊按鍵寫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