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幾個不常見的。
1、格林尼亞,1912年諾貝爾化學獎得主,發明了格氏試劑,一戰期間被法國軍方派回家鄉看守鐵路(這就是化學家的身份)。
為了表示抗議,他堅持穿著下士制服,同時佩戴榮譽軍團勛章。 法國榮譽軍團勛章(Légion d')是法國政府授予的最高榮譽騎士勛章。 這是他獲得諾貝爾獎后法國政府授予他的。 幾個月后,他的上級終于受不了他每天佩戴勛章的事實,于是上報了……法國軍方看到格林尼亞的信息后,也大吃一驚。 當時法國物資匱乏,正在尋找能制造爆炸原料的人,于是格林尼亞被調回大學從事原料生產方面的研究。
格林尼亞穿著軍裝和獎章
關于格林尼亞的傳聞有很多,包括指揮官親自下軍營向他道歉。 我之前寫過一篇相關文章。
2. 有一位美國物理學家,名叫羅伯特·威廉·伍德。 美國光學學會為紀念他而設立了伍德獎(RW Wood 獎)。 伍德曾經講過一個故事,他在德國留學時,用燃燒反應證明他在餐館里上的湯是用前一天晚上吃剩下的雞骨頭做的。
一天晚上,伍德在大家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盞酒精燈,將一根鉑絲浸入湯中為了紀念物理學家,然后放在火焰上。 火焰變成了深紅色。 伍德喊道:“果然,我昨天把氯化鋰灑在了剩下的雞骨頭上,酒精燈發出的紅色火焰表明湯里有氯化鋰,證明今天的湯是用昨天的湯做的。用剩下的雞肉做的。”骨頭。”
如果我現在這樣做,我擔心我會因為扔危險物品而被捕。 在測驗、魔術和化學軼事上看到了這個。
3、早年,許多化學家因受到汞和有機溶液的影響,性格變得怪異,經常做出奇怪的行為。 例如,“有機化學之父”李比希(von )被認為自信、沖動、易怒,是一位不羈的批評他人的人(見廣田翔的《近代化學史》)。 這導致他只有一個朋友,維勒。 ,合成尿素的那種),說實話,甚至感覺有點像阿斯伯格綜合癥。
他對此盲目自信。 有一個故事,他發現了溴,但認為它是氯化碘。 如果不好笑,我不會詳細說明。
他和韋勒之間的友誼有點像一個阿斯伯格癥天才男孩和他不離不棄的摯友的故事。 我感覺寫小說的人都可以開發出來。
他受到化學試劑影響的證據是,李比希后期多次寫信稱自己因頭痛和精神疾病而想自殺。 幸好維勒不斷回復安慰他。 (所以對于那些每天做實驗的窮學生,我們需要寬容。他們的偏執、煩躁、傲慢可能是溶劑造成的。以前顯示指紋的試劑也含有汞,很多偵探里的偵探都含有水銀。過去的懸疑小說也有一些偏執或行為怪異為了紀念物理學家,這可能與當時大多數偵探的汞中毒有關(參考《致命元素》)。
李比希早年研究過雷酸化合物,多次炸毀過實驗室,所以他很清楚如何炸毀實驗室。 晚年,作為貴族,他經常參觀皇宮,為貴族們進行爆炸實驗。 有幾次,他沒能控制好劑量,弄傷了公主和王子的臉。 有一次他被邀請參加一個貴族舞會。 因為沒有時間,他就用實驗室的煤焦油當鞋油。 結果,進了舞會之后物理資源網,那些從來沒有聞過煤焦油味的貴族們就捂著鼻子逃跑了。
他和韋勒之間還有另一個故事。 1870年左右,李比希的病情惡化。 在頭痛和失眠的折磨下,他覺得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于是他開始把家里的貴重物品送給親友。 他給了韋勒一些哈瓦那香煙。 結果,他的病情好轉了,他發現香煙還完好無損。 抽完之后,他以為是給韋勒的,于是給韋勒寫了一封道歉信。
一個更美麗的故事是,在韋勒的葬禮上,棺材上放置了一尊戴著月桂花環的李比希雕像。
(參見山岡希的《化學史》)
4. 物理學家 ( ) 在 PRL 評論中寫道。
我的書房里掛著一個漂亮的舊馬蹄鐵,是我在一個廢棄的西方鬼城里發現的。 我不相信迷信,但它應該對不相信迷信的人有用。 不太遠。
這個量子物理學家掛馬蹄鐵求好運的故事很快就廣為流傳,但或許由于知名度問題,它逐漸被歪曲為“玻爾的故事”。 古德斯密特也在評論中對此提出了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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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瑪麗亞·格佩特·梅耶爾,1963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德裔美國物理學家。 她父親的家族已經連續六代擔任教授。 她的博士論文是研究原子雙光子吸收的可能性。 這種現象直到20世紀60年代激光發明才得到證實。 為了紀念她,雙光子吸收截面的單位現在稱為 GM (-Mayer)。
她與美國化學家約瑟夫·邁耶結婚并移居美國。 然而,由于她與一名女性和一名德國人的關系,她在博士畢業后幾十年都沒有正式工作。 她一直在化學系擔任約瑟夫的助理或秘書。 工作。 在此期間,她研究了有機化合物結構的量子力學分析。 課堂上,她高超的數學造詣給普林斯頓的許多尖子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沮喪的瑪麗亞逐漸對科學研究不再抱有幻想。 1938年第二個孩子出生后,她開始“沉迷”于家庭生活。 她的丈夫約瑟夫說:“我嫁給一位物理學家只是為了照顧我的孩子?” 為了重拾瑪麗亞對物理的熱情,約瑟夫決定和她一起寫一本《統計力學》教材,這是化學相關方向的物理內容非常豐富的內容。
后來她和丈夫被普林斯頓大學解雇,去了哥倫比亞大學,在那里她遇到了做同位素化學的尤里(劉易斯的學生,發明了劉易斯結構式),并接觸了同位素理論。 二戰期間,她的科學家地位得到提升,她參與了曼哈頓計劃研究核武器。 ,并且還領到了第一個官職的俸祿。
戰后,她一家人去了芝加哥大學,但由于學校的反裙帶關系規定,她又回到了無薪的“志愿助理教授”職位。 直到有一天她以前的學生薩克斯對她說:
沒想到,她“真的一學就能學會核物理”。 她在核物理領域創建了原子核結構的殼層模型,解釋了“幻數穩定性”現象,并因此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 1956年,她當選為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士,但直到1960年,芝加哥大學才打破規則,給予她物理學教授的正式職位。
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