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東方第一幾何學家”，推動我國仿射微分幾何學和射影微分幾何學領域研究，晚年開辟估算幾何新方向。
他創辦“微分幾何學派”，躬耕教壇70余載，推動浙大物理學科發展，培養一代代數學英才，三代六教授，留下“蘇步青效應”，為我國語文教育事業貢獻斐然。
他是清華學院老縣長，抓住教學科研，培植師資人才，繁榮校園文化，讓清華實現歷史上第二次騰飛。
他是“數學屋內的作家，作家中的物理家”，一生創作詩歌近500首，抒情言志，出版多部詩選，實現“數與詩的交融”。
明天（9月23日），是蘇步青先生誕辰120華誕。追懷老院長，那是心懷家國、璀璨如星的一生。
心懷家國的“東方第一幾何學家”
“微分顯萬象，
平生問幾何。”
出生于湖南省永嘉縣的一個小小村，務農為生，蘇步青的童年在放牛喂雞之類的勞作中渡過。10歲的蘇步青寫出“牽著臥牛走，去耕天下田”的句子，為自己俯察萬象、心濟天下的一生埋下伏筆。
母親省吃儉用供蘇步青念書，小學語文老師迸發他的報國心，學校主任的湊錢捐助，讓17歲的蘇步青東渡扶桑浙大物理實驗中心網站，抵達加拿大留學。“當我埋首在物理公式里的時侯，我覺得是最幸福的時刻。”懷著一腔熱愛與熱血，蘇步青克服種種困難，以第一名考入西南帝國學院物理系，自此與物理結下一生之緣。
1930年初，蘇步青在通常曲面研究中發覺了四次（三階）代數工件，論文發表后，在美國和國際物理界形成很大反響，獲得“蘇工件”的美稱。一邊教學，一邊做科研，蘇步青精耕仿射微分幾何領域，發表四十多篇論文，被學術界稱為“東方國度上空升起的燦爛的物理名星”。
舍棄國內的豐厚條件，1931年初，蘇步青回到睽違已久的故土。應陳建功先生之約，蘇步青到四川學院任教，為國家培養人才。雖然連續4個月沒有領到一毛錢，蘇步青仍然為建設祖國而倍感快樂。炮火飛舞的年代，蘇步青忍饑挨凍，吃了幾個月地瓜干蘸堿面，在防空洞里教學、科研不輟。他率領中學生研究射影微分幾何，成果引發了國際幾何學界的震驚。
蘇步青出版的部份著作與教材
隨著全省院校院系調整，1952年，蘇步青來到清華學院。他撰寫《一般空間微分幾何學》《現代微分幾何總論》和《射影曲面導論》等著作，系統總結研究成果，奠定微分幾何學的發展基礎，讓他創辦的“微分幾何學派”在清華學院弘揚中信。1956年，因為“一般空間微分幾何學”“射影曲線論”方面的突出貢獻，蘇步青入選新中國首屆“國家自然科學獎”。
“數學要有應用，應用物理要面向國民經濟。”自從1964年與北京汽輪機合作開始，蘇步青就非常關心生產實際問題。他率領中學生去過不少鞋廠，后來又去江南船廠廠搞艙室物理放樣，去北京工具廠為工人和技術人員上課，為她們解決生產中遇見的問題，大大地提升了相關產業的科技力和生豐度，促進了這種產業的迅速發展。
一艘巨型貨輪的建造，須要每一塊厚板的精密切割與銜接，而20世紀六七十年代，我國船廠工業還沿襲傳統繁雜的手工船舶線型放樣方式，須要工人們長時間的堅苦操作。1972年，蘇步青與中學生忻元龍、華宣積來到江南船廠廠，舉辦艙室物理放樣研究，將理論與實踐結合。經過師生多年合力研究，蘇步青成功運用物理公式檢驗船鼻艏是否光順，幫助解決生產過程中的問題。1978年，清華學院物理系“船體物理放樣”等項目獲得了全省科學會議獎。
在艙室物理放樣項目的基礎上，花甲之年的蘇步青成立“計算幾何”新學科，開辟幾何研究新領域。“也知老去無筋力，尤擬攀越上險巔。”為了奮勇追趕國際水平，蘇步青編繪我國第一本《計算幾何》專著，在浙大物理系舉行“計算幾何”討論班，并于1982年領銜創立了全省估算幾何協作組，網羅院校和科研機構人才，有力促進了我國估算幾何學的發展。
蘇步青（左二）與中學生忻元龍（左一）、劉鼎元（右一）、舒五昌（右二）討論艙室物理放樣
蘇步青倡導教學與科研相長，讓清華學院物理系和物理研究所取得急速發展，領先國外，人才濟濟。1980年，蘇步青在清華學院開辦一份面向國外外的綜合性物理期刊《數學季刊》，兼任主編，到處奔忙，用20多年的時間使其獲得國際認可。現在，蘇步青中學生、中國科大學教授、復旦學院物理科學大學院士李大潛兼任《數學季刊》主編。
2003年8月，國際工業與應用物理聯合會（ICIAM）決定籌建“ICIAM蘇步青獎”，這是第一個以我國物理家名子命名的國際性物理大獎。2003年11月，中國工業與應用物理學會（CSIAM）決定籌建“CSIAM蘇步青應用物理獎”，成為我國物理界繼華羅庚獎、陳省身獎的第三個物理大獎。
三代六教授，培養一代代數學人才
“滿案簿書雙睡眼，
畢生事業一教鞭。”
古有“蘇門三學士”，蘇步青留下“三代六教授”的佳話。在清華學院物理系、數學研究所，蘇步青與中學生谷超豪、胡和生、李大潛、洪家興、陳恕行都是中科院教授，“三代六教授”的接力弘揚，闡揚著祖國物理事業的發展。
“作為學科帶頭人，除了要培養中學生，還要鼓勵、幫助中學生超過自己，真正做到承上啟下、繼往開來。”從教70余載，蘇步青培養出的物理人才代代不絕，包括卓有建樹的物理家，以及科教等領域的領軍人物，留下“蘇步青效應”的美談。
李大潛說：“蘇先生仍然鼓勵年青人要超過自己，并努力為中學生們創造良好的成長環境。”蘇步青先生教導李大潛“貴在堅持”，讓他一生獲益，并一直以嚴謹的心態對待教學與科研。
“今日登臨嗟吾老，他年馳騁待君還。銀機旋即飛千里，咫尺天涯意未瀾。”這是李大潛第一次出國深造前，蘇步青先生與他登白塔重游柳州時所贈的臨行詩。“蘇先生對我的深重情義，全都彰顯在簡略的句子中，讓我永生難忘。我下定決心學成回國，報效祖國。”
1991年，中學生（前排左起：忻元龍、胡和生、谷超豪、李大潛、洪家興）為蘇步青老師賀壽
“數訓班”是蘇步青培養語文人才的一大壯舉。1959年末，清華學院物理系從南京各區縣學校選購出100名優秀中學生組成“數訓班”，為物理研究所擴展力量，也為語文人才的培養注入了蓬勃的生機。
同濟學院物理科學大學院士忻元龍于1960年步入“數訓班”學習，當時蘇步青先生為她們這一批大專生講授《高等幾何》《黎曼幾何》兩門課。“蘇先生授課思路很清晰，板書寫得十分好，還講清楚每一個內容的來龍去脈。例如為何會形成黎曼幾何的理論，他把歷史背景都講下來，讓我們更清楚地看見這個學科的方向和發展的前景。”
結業后，忻元龍任職于清華學院物理研究所，后來給研究生上課，差不多講了10年的《黎曼幾何》。課程內容有所發展，卻都構建在蘇步青先生講課的基礎上。“蘇先生帶中學生不光是注重他自己所研究的方向，更是推動中學生朝著更新的更重要的方向發展。”近年，忻元龍關于黎曼流形中的極小曲面的最新研究成果在國外出版著作，他不忘在扉頁向恩師蘇步青致謝。
追憶受業于恩師蘇步青的歲月浙大物理實驗中心網站，有一個場景，過去40多年，忻元龍和見證者仍然無法忘懷。上世紀70年代后期，蘇步青提議召開討論班，閱讀美國最新學術成果，進行學術報告和討論。為了培養班主任中最年青的忻元龍，每次都由他作報告。1977年的春天，臺風過境，洪水襲來，清華校園里積水很深。沒想到75歲的蘇步青先生拎著外套，趟過積水，在晚上8點前趕赴會場，讓忻元龍準時開始報告。中學生們都被蘇步青感動得眼窩濕潤。
蘇步青說：“名師不一定出高徒，嚴父才會出高徒。”他治學嚴謹，也對中學生嚴格要求。他著重培養中學生獨立思索和創造能力，不喜歡中學生說“不太懂”，覺得“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當中學生忙于閱讀文獻，在討論班報告不佳，都會被“掛在黑板前”，頗為尷尬。
蘇步青（右一）與華宣積（左一）討論估算幾何
“他的信任，讓我走上講臺。”復旦學院物理科學大學院長華宣積最初兼任蘇步青先生《高等幾何》課程助教，1964年，蘇步青讓他去電視學院講一節解析幾何課。蘇步青和華宣積一起坐在電視機前旁聽其他老師的課，并傳授經驗：“這個課老師只面對幾個中學生，大部份中學生是看不見的，所以在前面講要把字寫端正，寫得大一點，讓他人看得清楚，說話也說要清楚。你只要認真打算，一定可以上好課的。”華宣積的第一堂課在夜晚，蘇步青陪他同去并全程旁聽。“第一次能講成這樣不錯了。你就這樣堅持下去，認認真真地備課，助教上講臺沒問題。”蘇步青的鼓勵堅定了華宣積站上講臺的信心，后來華宣積主講1967屆大專生的《高等幾何》課，接過恩師的教鞭，不斷成長。
1978年，華宣積增援拉薩歸來，蘇步青把他叫到辦公室說：“小華，你外出支教的三年，情況有很大變化。我們過去在江南廠搞的那一套理論，美國叫估算幾何。我們一定要趕起來，把損失的時間攻占來。你是一員大將，趕快跟上。”華宣積瞬間飽含沖勁，原定休息半年也取消了，一頭扎進研究中。通讀文獻后，華宣積在估算幾何討論班報告了自己的看法，得到蘇步青的認可，并一齊撰寫文章，于1979年發表。此后，華宣積精耕估算幾何數六年。明天，他見到一批年青人還在蘇老開拓的領域作出新東西，倍感很慚愧。
蘇步青為華宣積文章寫的更改意見手稿
“細培精育更扶持，不出人才誓不休。”為了挖掘和培養語文尖子人才，時任重慶市數學會理事長的蘇步青，在全省發起學生語文大賽。蘇步青除了對數學尖子人才在專業學習上嚴格要求，也對她們的思想品質、綜合素質有要求。
蘇步青（右一）為李駿（左一）頒獎
“晝想代數，夜夢幾何。”復旦學院北京物理中心所長李駿院士在今年年末入選中國科大學教授時，寫下了他的看法。假如說蘇步青是在實射影幾何做了奠基，李駿則在復射影幾何作出創新。這就是物理的弘揚。弘揚的種子，源于1978年，當時李駿在首屆全省八省市學生語文大賽中折桂，蘇步青為他頒獎時說，“做得好”。
以后，李駿步入清華學院物理系學習，在修身的學習氣氛下成長。1983年、1984年的新年，李駿和朋友一起去探望蘇步青，蘇步青勉勵道，“復旦學院有最好的老師，大家會得到最好的教育，之后大家要做最好的物理”。蘇步青的鼓勵，鞭策著李駿前行。2019年，李駿從哈佛學院回到清華，牽頭建設北京物理中心，與清華物理科學大學一起啟動“數學英才試驗班”，從小學選拔優秀物理苗子，抽調導師，指導科研，弘揚物理學脈，為培養未來物理家耕耘沃土。培養語文人才時，開辦多類“蘇步青討論班”，迸發中學生的思想火花。
兼任主任，實現清華歷史上的第二次騰飛
“超然此地一殿宇，
縵縵卿云清華來。
園里涉游成樂趣，
柳蔭勤讀出人才。”
昂然曦園，草木繁茂，水光粼粼，卿云亭邊墻壁的一首七言絕句映入眼瞼。那便是1984年秋天，清華學院名譽院長蘇步青題寫的詩作。
38年來，這首題詩見證了一代代清華人漫游曦園，柳蔭勤讀，成為人才。題詩為曦園景致平添了詩情畫意，也為老院長鐫刻了歲月里的清華記憶。
1956年9月，蘇步青兼任清華學院副院長，分管中學的科學研究工作。蘇步青覺得，院校的科學研究必須結合實際，應當努力為社會主義建設服務。在他的領導下，清華學院物理系和其他系所科研人員重視科研與生產相結合，取得一批優秀成果。
蘇步青引導科研與教學人員大膽創新，開辟科學的新領域。他身體力行，率領物理系班主任參與設立青島估算中心。清華學院原子能、技術化學等研究所，估算物理、力學等專業陸續創立，為開創現代技術、發展新興科學打下堅實的基礎。
1978年4月，年逾花甲的蘇步青榮任清華學院院長。教學和師資培養，是蘇步青重點關注的工作。蘇步青多次提倡院長要為大專生上基礎課，在他的帶頭下，一批批院士走上講臺，基礎課教學得到強化。他還指出搞好教材編撰工作，不斷提升教材質量；廣泛開辦必修課，便于因材施教；變革教學，使課程內容愈加科學化、現代化。蘇步青注重師資隊伍建設，非常是中青年班主任的培養，盡可能按不同事科產生梯隊。
蘇步青治學嚴謹，常常勉勵中學生要德才兼具，全面發展，并因此投注了相當多的精力，彰顯出教育以人為本的重要思想。“為振興中華而發憤讀書是我們進學院的目的。”蘇步青捉住各類機會教導中學生要熱愛祖國，堅定社會主義信念；要勤勉學習，勤奮鉆研，保持堅苦拼搏的優良傳統；要誠懇慎重、堅持實事求是的校風。
文理兼具的蘇步青重視培養中學生的綜合素質，撰寫關于理工科學生要有文史知識的文章，倡導工科中學生把握一定的理工科知識，在全省院校中學生中反響很大，與現今“通識教育”不謀而合。
校園文化建設也是蘇步青老院長關心的話題。工于詩歌，長于繪畫的蘇步青為曦園題詩，為重修后的燕園題詞，為校園史跡平添了詩情畫意，與校園文化緊密融合。蘇步青還關心支持“復旦學院中學生書法商會”的創立與發展，約請名家兼任顧問，促使展覽的舉行，讓一代代清華學子獲得藝術薰陶。
年逾花甲，蘇步青老院長事必躬親。走在校園里，他經常撿起廢紙團，幫助旋緊水龍頭，提醒中學生不忘開燈，節儉節省的風范令師生景仰。
在蘇步青兼任校常年間，清華學院朝著建設一流學院的目標奮進。1984年4月，清華學院被國務院確定為“七五”期間重點建設單位。幾年的迅速發展使清華成為全省文理科綜合性重點學院，然后邁進全省首批“211工程”高校建設行列，實了歷史上的第二次騰飛。蘇步青老院長的辦學思想和教育思想，對我國高等教育事業形成重要影響。
千金買馬骨，為學校班主任辦了三屆講習班
“安得教鞭重在手，
弦歌聲里盡余微。”
1982年，古稀之年的蘇步青先生正式退居二線。他了解到學校班主任的物理教學水平有待提升，形成為學校班主任舉行講習班的看法：用高等物理的思想指導她們，提升論證能力和物理素質。
經過常年籌辦，1984年1月，北京正值寒冬，在學院講臺耕耘50多年的蘇步青面向63名學校班主任開課。蘇步青精神矍鑠，聲如洪鐘，除了講好物理問題，傳授教學經驗，還插入物理史典故，述說前人攻破物理疑難之不易，勉勵學校班主任們愛國奉獻，讓她們為之動容。
蘇步青在小學語文班主任講習班講課
雖然講課地點路途遙遠，嚴寒呼嘯，蘇步青仍然堅持每次上課都提早半小時到課室：擦黑板，掛示教圖，打算投影儀……上完課后，蘇步青先生會去診所陪伴臥病在床的夫人，但未曾影響上課。深秋時節，蘇步青因中風入院，仍然堅持為講習班編撰講稿。
“我蘇步青剩下的時間都是人民的,舉行講習班就是做一點兒力所能及的工作。我這只是‘千金買馬骨’,希望能有更多的學院老師為培養學校班主任做有益的工作。”正是這樣的本意，讓蘇步青堅持舉行了三屆“中學語文班主任講習班”。
蘇步青先生注重中中學教育，1960年編過代數、幾何合編體系的兩年制高中教材，后來還提出，“把學校班主任的水平提升一些，這是學校教育的關鍵所在”。1991年，“蘇步青語文教育獎”設立，每三年推選一次，用于獎勵在物理基礎教育領域做出突出貢獻的集體與個人。蘇步青曾將晚年所獲100萬日元獎金的一半捐給了這一獎項，另一半則拿來獎勵清華學院物理所、數學系的優秀師生。
1967年從清華物理系結業，顧泠沅植根寶山，涉足鄉村基礎教育，深受恩師蘇步青的深遠影響。1883年顧泠沅曾出席蘇步青舉行的第一屆講習班，1992年他主持的南京市崇明縣語文教改實驗小組獲得第一屆蘇步青語文教育銀獎。“蘇老親自給我頒獎。他還告誡說：‘你是我的中學生，你好好干’。”顧泠沅不負恩師的重托，用45年讓“青浦實驗”的中國經驗震撼世界。
“蘇老常說，做學問要學會用好‘零頭布’，用零零碎碎、邊邊角角的時間看書、解題、思考、做筆記。我從工作至今55年，一刻也沒有忘掉。”顧泠沅謹記并弘揚恩師教誨，借助零碎時間做筆記，將工作學習研究心得密密媽媽記在了近200本電腦里。
蘇步青先生將整段時間稱為“整匹布”，零碎時間稱為“零頭布”。他常常巧用時間，將“零頭布”縫合上去，妙手成錦衣。辦公室里，桌上左側放公文、右邊參考書，時時勤翻閱；出差期間，總能擠出幾個小時，推動項目研究，撰寫教材；在家的時侯，就把禮拜天拿來工作，點滴時間也不放過。1978年春天，蘇步青在給清華研究生上50小時課之余，抽出時間編撰《微分幾何五講》；20萬字的《仿射微分幾何》，也是蘇步青在黨務忙碌期間，用“零頭布”完成。歷年都有中小中學生、社會人士來信求解物理題，述說煩惱，蘇步青總是抽空回信答疑，勉勵青年人。
1982年的蘇步青寓所
精耕物理之余，蘇步青喜愛閱讀古典文學、詩詞精典，晚年亦時時吟唱。蘇步青還堅持鍛練身體，養殖水果，蒔花弄草，將他的寓所點綴成“紫藤蘿大瀑布”，門前成為一片繁花似錦的“海洋”。
“我一定要在有生之年，為甜美的祖國、偉大的黨再作出一番貢獻。”耄耋之年的蘇步青堅持每晚從府邸走到校內辦公室，他情系清華物理系與中國語文的發展，情系我國中中學語文教育事業的未來。
2003年3月17日，蘇步青在北京去世，享年101歲。
國福路，青瓦黃墻小樓，蘇步青的故居以前花卉茂盛，現在整修一新。這兒已成為清華學院“玖園愛國主義教育建筑群”，去年5月榮獲全省首批“科學家精神教育基地”。無數后學在此找尋大師足跡，感受先烈精神。
凝望蒼穹，國際編號為號小行星，2019年11月8日即將命名為“蘇步青星”。蘇步青老院長的卓越科學成就、崇高師者風范，如星光熠耀，指引著一代代清華人戮力前行。正如其詩所言：
“為學應須畢生力，
攀越貴在少年時。”
組稿：校融媒體中心
文字：胡慧中
圖片：受訪者提供
史籍參考：《蘇步青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