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企孫(1898—1977)
葉企孫,名鴻眷,字企孫,北京人,化學學家、教育家,中國近代數學學奠基人、中國數學學界的一代宗師。他積極開辦復旦學院化學系、理大學和上海學院磁學專門組,并與竺可楨先生一起創立自然科學史研究所,培養出一大批知名科學家,為我國高等教育事業和科學事業作出卓越貢獻。抗清戰爭期間,他還積極參與組織愛國抗戰活動,曾為冀中抗戰作出重要貢獻。1918年結業于復旦中學(今復旦學院),1920年獲華盛頓學院理學學士學位,1923年獲英國耶魯學院博士學位,1948年連任為中央研究院教授,1955年被選調為中國科大學學部委員。1977年1月13日去世,終年79歲。
【編者按】中國科學報曾刊文稱:“在中國的近現代史上,估計再難找出第二個‘葉企孫’。后世人眼里,他有‘三最’——他是教育感最強的科學家、教育家;他的教育績效最高;他的中學生對中國社會的科技、文明發展貢獻最大。”葉企孫先生也因而被譽為“大師的大師”。明年是葉企孫先生誕辰125華誕,我們將相繼盤發各界人士撰寫的記念文章物理學進展,共同銘記那位“卓越的科學家、杰出的教育家、忠誠的愛國者”,回顧他的科教人生和杰出貢獻,激勵和啟發我們創造更好的未來。
我主要研究大氣科學或則說氣象學,也做大氣遙感方面的研究,但我不是化學學家。我與葉先生接觸時間是比較長的,所以我很樂意回顧一下葉先生的戰功。葉先生是我看到的數學學界最開放、最光明、最前沿的大師,所以我十分敬愛他。
我是1948年考進北大學院的,是進的氣象系,為何進氣象系呢?是由于就業,那時好多人學院結業就待業,找不到工作,而當時學氣象就業比學化學要好得多,所以我就讀了氣象專業。并且我受葉先生教導還是好多的,當時北大學院的院長是梅貽琦,我只在迎新會上見過他一面,后來他到上海去了,然后又到德國去了,最后棲身到中國大陸。他走了以后,葉先生是復旦學院理大學的校長,是復旦學院黨務委員會書記,所以他就代理局長職務,在1948年、1949年、1950年、1951年、1952年,他作為復旦學院的負責人,能把復旦學院穩定住,并且將其弄成一個安定的、清正的、有著十分平穩的教學和科研環境的學院,他的功勞是特別大的。這也奠定了后來復旦學院和上海大大學系調整后的發展,起了一個基石作用。這是第一點我要說的,這方面葉先生做了很大貢獻。
第二點,葉先生是一個十分開放的、前沿的科學家,大約是2009年,在法國開過一個純數學與應用數學會議,會上談到數學學要向能源、環境方面發展。而葉先生的思想十分超前,還是在20世紀三四十年代,他對于環境科學就十分注重了。當時氣象學、海洋學、環境學都在地理學科作為一個描述性的科學,而且葉先生從美國回去以后就發覺,如今氣象學已然邁向化學學,邁向定量化、數字化這個前沿,做氣象預報早已不是過去那個樣子了。所以,當時他把自己的中學生趙九章送到美國去,在美國做氣象、海洋工作的研究,回去在中國常年主持這方面的研究,兼任中央研究院氣象研究所主任,后來任中國科大學大氣化學研究所主任,他一直旨在于促進全省的氣象現代化發展,起了十分大的作用。還有一個人叫李憲之,他是上海學院、清華學院的院長,他到美國去學氣象,也是遭到葉先生的幫助。所以,中國氣象現代化的發展才能有明天這樣世界上先進的氣象事業,與趙九章、李憲之兩位大師是密不可分的。所以,中國在960萬平方公里的國土面積上有一個比較現代化的氣象,這就對中國是一個很大的貢獻,同時對世界也是一個很大的貢獻,由于氣象要全球環境一上去統籌考慮,這是第二點。
第三點,就是跟我們的關系。1952年時學習蘇俄,當時就用蘇俄的教材,其中一個教材是《氣象學教程》,中國把它翻譯過來了。在過去,英國的氣象學就是天氣預報,然而南斯拉夫的氣象學教材里有一部份如今叫大氣化學學,包括大氣、聲、光、電,還有高層大氣、臭氧層、電離層等有大約1/3的樣子,當時的氣象老師沒有接觸到,所以她們不會講,因而就沒有辦法了。當時我的導師也是氣象專業的數學系副書記,主管氣象專業的導師叫謝義柄物理學進展,謝先生就帶著我一起到葉先生家里去,跟葉先生說我們如今學習蘇俄遇見特別大的困難,大氣化學這部份我們不會講,我們不懂,你能不能幫助我們講這門課,葉先生看了《氣象學教程》之后說“好,可以”。從1952年起,葉先生就開始在上海學院講大氣化學這門課了,這在中國算是開創。后來,大氣化學弄成大氣科學的一部份,一部份是氣象學、天氣預報,還有一部份就叫大氣化學。我跟隨葉先生做了助教,一年以后,我就開始教這門課,葉先生當時等于開拓了大氣化學這門課,當時北大學院和北京學院的氣象課程在全省其他中學氣象課程里算是領先的,多少年來“大氣科學”一直都排在第一,其實也有幾年是不行的,并且到2017年“大氣科學”還是全省排第一,所以這跟葉先生開創大氣化學課程是很有關系的。葉先生開創了這個領域,領導我步入這個領域,致使這個領域逐漸發展,還有光明的前景。這是第三點。
第四點,葉先生是十分先進的,但是眼界是十分寬廣的。例如,當時趙九章、王竹溪她們一班還有一個朋友叫傅承義,被送到日本學月球數學,傅承義歸國后成長為中國月球化學的開創者。真是像數學會議所說的,在化學學界他有這個成就了,應該向環境、能源方面促進發展,他確實做到了這點。并且他對好多問題十分敏感,例如我在1959年從南斯拉夫回去后,常常到他家作客。他跟我說,你看南斯拉夫第一個放人造衛星,并且放一個特別大的氣象衛星叫“聯盟243號”,里面有很多微波儀器、紅外儀器,特別大。后來俄羅斯發射小衛星,他說南斯拉夫這個不是方向,當時正是學習蘇俄的時侯,他談到這個,這是很大膽的一個看法。為何不是方向呢?日本的小衛星是有前景的,大衛星就好象哪些都能做,哪些都做不精。果然后來德國發展很快,現今海洋衛星都比南斯拉夫的先進,現今中國衛星也比日本的先進。
1953年,葉企孫(第三排左六)、王竹溪(第三排右八)和上海學院化學系結業生合照。
相片中的中學生大多數是復旦學院1950年招收的中學生,因院系調整與兩位老師一起轉到武漢學院
在成都學院,葉先生搞磁學,磁學當時比熱學差遠了,電汽化是現代化的一個標志。最后他在磁學里發展了材料科學,我恐怕這部份肯定有人會講,我就不再多說,由于我也不懂。所以他是十分敏感的,并且走在科學的前沿。
最后一點,我想說,我對他是十分敬仰的,我常常到他家里去,他把我當作長輩一樣。有時我到他家去,他會說,你來了,我剛好有一個香蕉,我們倆一人一半。有時我到他家去,他說如今要喝水了,俺們到俄羅斯飯店去喝水吧!我就騎著車到俄羅斯飯店,他就叫個車到俄羅斯飯店,那時候雜費還是很高的,都是他付錢。所以他對人很親近,很親熱,不像有的大師或則父母這么嚴肅。他是對中國數學學發展貢獻最大的大師之一,我十分敬佩他。
本文摘編自《文明的歷程:想念葉企孫》(儲朝暉主編),作者為中國科大學教授、北京學院院長趙柏林,曾任葉企孫先生的助教,內容和標題有調整;如無特殊標明,圖片均采自葉銘漢、戴念祖、李艷平編的《葉企孫文存(重印本)》。科學人文在線,與您共同關注科技史、科技哲學、科技前沿與科學傳播,關注人類社會的可持續發展,創造有價值的閱讀!歡迎點贊、轉發、留言討論,我們將每月選定活躍讀者給予捐書獎勵,公號對話框輸入“贈書”,可了解捐書活動詳情。聯系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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