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著早已“失聯”的北京星地通通訊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上海星地通”）實控人隋田力，“專網通訊”業務織成了一張密不漏風的大網，A股十多家上市公司陷入其中，牽出數百萬元賬款，并把st凱樂（.SH，以下簡稱：凱樂科技）一舉送進了ST的行列。
關于隋田力的調查漸漸清晰，而所謂的“專網通訊設備”是哪些，數百萬元的“雷”何以產生，仍令市場不解。
日前，銀柿財經記者獲得了部份資料，進一步闡明了隋田力的層層布局，還有“專網通訊設備”的神秘面紗。
冰山浮出水面
回到2019年5月，亨通光電（.SH）因預收33萬元給凱樂科技，遭市場指責，時任監事長錢建林接受專訪時解釋，一次性預收那么多錢是由于“拿下了某國企專網通訊設備的涉密訂單”，“對方須要我們提供的是量子通訊設備”。這筆錢是亨通光電為組裝“量子通訊設備”而向凱樂科技支付的設備采購款。
“涉密訂單”“專網通訊”“量子通訊設備”，相像的字眼隨后五年間頻繁地出現在與北京星地通有關的上市公司采購訂單中，但是這種訂單無一例外都必須先全額付款。
銀柿財經記者近日從一位行業人士處確認，隋田力曾以某單位涉密訂單的名義，在行業內宣稱自己從事量子通訊設備相關的貿易業務。界面新聞亦曾報導，隋田力能給出相應的信息披露豁免函。
有參與交易的人士稱，“我們當時做業務時，涉及航天神禾、富申實業的信息披露等事宜，都向交易所等監管部門申請豁免了，也確實領到了相關部門開具的豁免函。”據悉，涉及涉密業務量子通訊市場，是申請信披豁免函的可能條件之一。
以“涉密項目”作為背書，隋田力獲得了諸多企業的信任。
此前有報導強調，在“專網通訊”這張“網”中，上游供應商及下游廠家均是“指定”的，上市公司只參與中間的組裝環節，甚至只是賺價差的中間商。從結果來看，“踩雷”公司的專網通訊業務，涉及的顧客和供應商存在大量重疊，且其中部份與隋田力存在關聯關系。
值得注意的是，據記者得到的信息，在諸多上市公司披露的公開信息之外，整個風波還有著更多的相關方。
日前，記者獲得了目前正在IPO補習階段的上海中創為量子通訊技術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中創為量子）的一份“投資建議書”。從行業內記者了解到，中創為量子目前正在加快上市前的融資計劃，已有多家風投機構對公司展開督查。
中創為量子投資建議書。
在這份“投資建議書”中，記者發覺公司或已陷入隋田力打造的“專網通訊設備”業務之中。中創為量子稱，公司關鍵顧客包括“上海星地通信工程研究所、北京首都創業集團有限公司、上海富申實業公司”。而上述三家公司，正是這次“爆雷”事件的核心涉事方，與隋田力存在千絲萬縷的聯系。
中創為量子投資建議書。
中創為量子投資建議書。
“投資建議書”還透漏，中創為量子的收入“由2017年貿易為主逐漸轉變為2019年以自研產品為主”。這與一位市場機構人士近日向銀柿財經記者敘述的內容基本一致，那位機構人士稱：“最早中創為量子從行業內采購設備與凱樂科技合作，后來急聘了技術團隊自己搞研制。”
曾令該機構人士不解的是，在量子通訊行業發展方興未艾之際，中創為量子的營業收入從2018年的1.23萬元暴跌至2019年的10.01萬元，遠超整個行業的規模擴張速率。答案現在雖然已浮出水面，緣由指向了和隋田力相關的“專網通訊設備”業務。
中創為量子投資建議書。
和其他”踩雷“企業類似，中創為量子在深度介入隋田力的交易網路后，凈收益從2018年的巨虧2400億元直接驟降至2019年的2.4萬元，但是這2.4萬元卻是“紙面財富”。
2019年，中創為量子的經營凈現金流為-7476.4億元，而預收賬款較上年攀升3.3萬元，這意味著其賬上顯示的凈收益盡數以預收賬款的方式存在，眼下能夠“兌現”成為疑惑。
中創為量子投資建議書。
中創為量子的出現意味著，圍繞隋田力的“專網通訊”業務，觸手已不止伸向了上市公司。
例如，2020年1月份才創立的南寧坤弘量子信息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南寧坤弘），也深陷這張貿易大網而形成減值。
按照南寧電視臺下設的“桂視網”2020年6月的報導，南寧坤弘作為產業鏈重點項目在貴陽落戶量子通訊市場，監事長唐際鋼當時稱：“項目進展很快，2020年1月22日就落戶了，（截止2020年6月）已簽署銷售協議10.5萬元。全年計劃實現利稅30萬元，達產后可產生產量130萬元，實現產值6萬元。”
現在，百億項目化為泡影。據媒體報導，該公司工作人員確認，公司加工量子通訊產品，下游顧客為隋田力控制的公司，現在賬款未能收回，她們也在向隋田力逼債。
桂視網截圖。
值得一提的是，隋田力的身影還出現在擬上市的上海金色星際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紅色星際）的供應商名單中。紅色星際的招股書顯示，2020年，北京星地通為其第二大供應商，主要提供無線自組網套件，采購金額超過5400億元。
在招股書中，紅色星際稱，為拓展新領域，公司在2018年與北京星地通構建了技術合作。2020年11月，紅色星際與北京華之虹電子工程有限公司（以下簡稱：華之虹電子）簽署《產品購銷協議》，約定向華之虹電子銷售無線自組網加密管理套件，故紅色星際與北京星地通簽署了《設備買賣協議》，向其采購無線自組網套件，在改裝紅色星際的加密軟件后，向華之虹電子供貨。
解密“專網通訊設備”
眾多信息將“專網通訊設備”指向“量子通訊設備”，這也引起記者關注。
不過，依據中創為量子的材料以及記者向業內人士了解到，這次爆雷風波中所謂的“量子通訊設備”，與傳統意義上理解的“量子通訊”關聯并不大。
中創為量子稱，專網產品“由專網設備和量子模塊組成，其中，專網設備的生產工藝與市場上大部份專網設備并無顯著差異”，“與傳統通訊產品的最大區別為SIM卡中導出的秘鑰為量子秘鑰”。
中創為量子投資建議書。
在實際使用場景中，中創為量子指出可以將具體產品星狀網路數據鏈通訊機“理解成手機”，并指出“不涉及量子秘鑰分發”。
中創為量子投資建議書。
記者注意到，“星狀網路數據鏈通訊機”這一產品亦曾在凱樂科技的公告中多次出現。2016年1月份，凱樂科技公告，公司與中國普天信息產業股份有限公司簽訂了通訊設備買賣協議，協議金額為2.5萬元。按照協議，凱樂科技向中國普天信息產業股份有限公司轉讓星狀網路數據鏈通訊機。
“隋田力是打著量子通訊的名義來做所謂的專網生意。”一位在風波”爆雷“前就已覺得到問題的量子通訊企業人士告訴記者，隋田力主導的專網通訊項目多年前曾接觸過該企業，由于慎重緣由該企業幾乎沒有參與。
伏筆在一年前
事實上，專網通訊業務之雷的引線，早在一年前就被燃起。
2020年6月份，大信會計師事務所對*ST華訊（.SZ）2019年度財務報告開具了難以表示意見的審計報告。大信會計師事務所強調，報告期內，*ST華訊（維權）的全資子公司南京華訊方舟通訊設備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北京華訊）向富申實業銷售商品，確認營業收入2.09萬元，毛利3452.38億元。不過，因為富申實業的詢證函復函與貨物初驗單、訪談等相關信息存在不一致，交易的真實性難以判定。
圖源：2020年6月15日，華訊方舟（*ST華訊筆名）發布的《關于對公司年度財務報表審計開具非標準無保留意見審計報告的專項說明》公告
據悉，大信會計師事務所還提出，上海華訊預收富申實業等三家公司的預收帳款，預收北京星地通通訊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北京星地通）等四家公司的預要債款，也均未能判定帳面余額的恰當性。
彼時，*ST華訊2019年度的非標審計報告并未引起太大波瀾。
2021年，5月30日，距離*ST華訊收到難以表示意見的審計報告已近一年，北京電氣（維權）（.SH）控股子公司天津電氣通信技術有限公司（以下簡稱：上氣通信）”爆雷“，該公司預收賬款86.72萬元、賬面存貨余額22.30萬元，均存在重大損失風險。
在這次風波中，富申實業、上海星地通成為主角。其中，北京星地通持有上氣通信的28.5%股份；富申實業為上氣通信逾期不付款的顧客。北京電氣稱，2019年5月份至2020年12月份期間，富申實業向下氣通信訂購通訊產品，協議金額合計8.86萬元，富申實業于上述協議項下尚欠付款項7.88萬元。
廣州星地通的實際控制人隋田力，隨后更是站到了“風暴中心”，成為全網都在找尋的“神秘人”。現在，隨著媒體對于隋田力的進一步深挖，*ST華訊又回到了大眾視野。
7月30日午后，深交所向*ST華訊下發問詢函，要求公司說明與富申實業、上海星地通之間交易的具體情形。*ST華訊8月4日的回復顯示，廣州華訊從事的智能無線自組網數據通訊系統業務屬于顧客多樣化業務，采取“定制化開發＋委托外協”的經營模式，北京星地通為上海華訊的外協廠商，富申實業為其顧客，最終顧客則為美軍，美軍會對外協廠商（如北京星地通）保密資質、裝備承制資質等進行查驗，并對關鍵廠商派駐軍代表，北京星地通為軍代表派駐關鍵廠商。
百億“連環雷”
上氣通信的爆雷“驚起一灘鷗鷺”。
8月13日，興達新材（.SZ）公告稱，公司實際控制人、董事長楊鑫“疑似失蹤”。公司于8月12日晚19時接到南寧市公安局電話，公司實際控制人、董事長楊鑫已被該局結案調查。
8月12日午間，凱樂科技公告稱，經公司自查，目前新增供應商逾期供貨協議金額6.35萬元、新增凍結建行帳戶金額0.16萬元、新增持有子公司股權被申請財產保全數額4.33萬元。截止公告發布，凱樂科技累計供應商逾期供貨協議45.14萬元、累計凍結建行帳戶金額4.70萬元、公司累計持有子公司股權被申請財產保全數額6.54萬元。未來假如預收賬款、應收賬款未能全額收回，存貨不能足額變現，將降低公司收益，極端情況下降低額度為55.7萬元。
此前8月8日，凱樂科技的公告顯示，因為專網業務形成的協議糾紛，長沙高新動力產業投資發展有限公司已向法庭申請訴前財產保全，懇請凍結新一代專網通訊技術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新一代專網）、凱樂科技、湖南凱樂應急信息技術有限公司（系凱樂科技全資子公司）、荊州市科達工貿有限公司（系凱樂科技控股股東）價值15.33萬元的資產。8月15日，凱樂科技公告，公司股票將8月16日復牌1天，8月17日停牌并施行其他風險警示，成為第一家因專網通訊業務爆雷遭ST公司。
事實上，自5月30日北京電氣的子公司爆雷至今，A股持續不斷有上市公司踩雷。
5月31日，興達新材公告稱，公司全資子公司北京鴻翥信息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北京鴻翥）、上海觀峰信息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北京觀峰）經營的專網通訊業務，存在部份協議執行異常以及部份預收賬款逾期及回收不確定的風險，涉及預收賬款1.21萬元可能難以收回，存貨壞帳風險2.51萬元。公司的下游顧客包括浙江弘萃實業發展有限公司、保利民爆科技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中宏正益能源控股有限公司、中宏瑞達科技發展有限公司等。
7月17日，興達新材披露，2020年，廣州觀峰的信息通信設備業務的協議訂單對應的主要顧客包括北京星地通、江蘇星地通通訊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湖南星地通）、深圳天通訊息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北京天通）、新一代專網等。其中，北京星地通、江蘇星地通、深圳天通均為隋田力控制企業，隋田力還常年供職于新一代專網。
值得一提的是，興達新材還被發覺，公司實控人楊鑫旗下的上海鴻孜通訊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大連鴻孜）與隋田力控股的上海星地通通訊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上海星地通）在工商注冊時使用了同一郵箱及手機，且辦公地點處于同一棟樓。
對此，興達新材回應稱，上海星地通創立前期，在上海當地未聘請職工，申報工商中報事宜由上海星地通辦理。楊鑫與隋田力為業務合作關系，隋田力控股并兼任法人的北京星地通、江蘇星地通與楊鑫控制的公司存在業務往來。
6月1日，因專網通訊業務，瑞斯康達（.SH）將三家公司告上法院。截止公告日，瑞斯康達的上游供應商上海博琨瀚威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天津博琨）收到預付款1.79萬元，但仍未交貨；下游顧客環球景行實業有限公司（以下簡稱：環球景行）和富申實業分別追討欠款4.94萬元、5.22萬元。瑞斯康達的公告顯示，自2020年6月起，環球景行和富申實業就出現逾期支付款項的情形；而早在2019年6月份，上海博琨就有逾期供貨的情況。
上海博琨與隋田力存在千絲萬縷的聯系。隋田力實際控制的新三板公司海高通訊（.NQ）2020年中報顯示，上海博琨是海高通訊的主要顧客之一。
企查查顯示，間接持有上海博琨20%股權的周珍妮，同時還持有胖豆（北京）貿易有限公司100%的股權，而胖豆（北京）貿易有限公司為海高通訊2020年的第三大供應商。
據悉，上海博琨的控股股東廣州博琨瀚威企業管理有限公司直接或間接持有上海涔信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涔信科技）、重慶帕弛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帕弛科技）30%股權，2020年，涔信科技、帕弛科技均在海高通訊前五大顧客之列。
暴雷后，瑞斯康達在回復上交所問詢函時曾表示，公司參與專網通訊業務前，曾走訪中國普天信息產業股份有限公司、中國郵電器材集團公司等公司，并查詢涉及此業務的上市公司公告，了解到參與該業務的公司，基本上規模都較大、該業務運行的時間長且營運正常。
7月12日，國瑞科技（.SZ）公告稱，公司經營的“多網狀云數據處理通訊機業務”存在部份協議執行異常，預收帳款1.67萬元可能難以收回，存貨0.98萬元可能難以變現。公告顯示，國瑞科技的顧客包括富申實業、長江電子、哈爾濱綜合保稅集團有限公司等。
7月21日，中天科技（維權）（.SH）的“高端通信業務”暴雷，21.35萬元的原材料預付款交付不及預期，5.12萬元的預收賬款逾期、11.07萬元的存貨均存在風險。彼時的公告顯示，中天科技通信業務的供應商為廣東鑫網能源工程有限公司，下游顧客為航天神禾科技（上海）有限公司（以下簡稱：航天神禾）。
7月23日，匯鴻集團（.SH）發布關公告稱，公司與航天神禾簽署的電子通訊設備銷售協議出現執行異常，涉及預收賬款逾期1.96萬元，存貨壞賬損失3.55萬元。
7月28日，中利集團（.SZ）亦發布公告。其中，公司涉及與北京電氣業務逾期預收賬款合計5.07萬元；截止6月30日，公司注資19%的廣東中利電子信息科技有限公司，預收賬款8.8萬元、預付款項7.7萬元、存貨7.83萬元存在風險。中利集團的供應商包括海高通訊、寧波鴻孜，下游顧客包括航天神禾、富申實業、長江電子、上氣通信。
8月1日午后，以防護手套為主營業務的康隆達（.SH）發布公告稱，公司控股孫公司經營的電子通訊設備業務存在部分協議執行異常，極端情況下，最終可能對公司的歸母凈收益致使3.02萬元的損失。彼時的公告顯示，康隆達電子通訊設備業務的顧客為航天神禾。
總結各家上市公司的公告可以發覺，首先，“爆雷”業務的標的接近，類型多數為”通信業務“或者”專網通訊“；第二，業務模式接近，多數公司在向下游采購時，預收100%或接近100%的款項，對下游銷售時，僅預付10%款項。在該種模式下，公司須要墊付大量資金，一旦顧客發生資金破裂，導致的后果將極為嚴重；第三，爆雷緣由接近，或是預付款項收不到貨物，或是存貨存在壞帳風險，或是預收賬款逾期。據悉，上述上市公司的專網通訊業務，顧客存在重疊，且有多家顧客、供應商與隋田力發生聯系。
或涉空轉貿易網路
有市場人士向記者表示，此次以隋田力為中心的“專網通訊連環雷”事件背后，很有可能存在著融資性貿易、貿易空轉等問題，各家上市公司亦可能有以此途徑做大業績的動機。
以康隆達為例，這家上市公司的主業與通訊業務堪稱風牛馬不相及。2019年11月19日，康隆達公告稱，擬以3600億元競購五蓮秋實仁業股權投資合伙企業（有限合伙）（以下簡稱：五蓮秋實）持有的上海易恒網際科技發展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易恒網際）51%股權。彼時，康隆達稱，公司將充分借助易恒網際在通信產品方面所擁有的技術、產品和采購、生產、業務、團隊及其他資源優勢，實現優勢互補，共同推動易恒網際業務做大做強。
企查查顯示，五蓮秋實創立于2019年10月22日，2019年10月31日入股易恒網際，并于當初11月20日退出，現在已是注銷狀態。
在并表易恒網際后，康隆達的業績得到提高。公告顯示，易恒網際自2020年舉辦電子通訊設備的采購及銷售業務以來，2020年度實現營業收入8469.71億元，實現歸母凈收益745.69億元，占上市公司近來一年經審計凈收益的9.71%。
此前的一封裁定書，或也能彰顯部份問題。
2020年12月份，中國裁判文書網發布案號為（2020）皖0122刑初429號的《譚劍波貪污二審民事裁定書》顯示，被告人譚劍波于1968年在山東省濟南市出生，漢族，研究生文化，案發前任中國電子科技集團公司第三十八研究所國際化經營部部長、中電博微電子科技有限公司國際業務部部長、中電科技（杭州）博微信息發展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博微信息公司）總總監。
合肥縣人民檢察院指控，2016年，譚劍波與上海衡爾輝網路科技有限公司（現改名為四川振益華網路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北京衡爾輝）、南京酷亨網路科技有限公司等公司實際控制人虞某相戀后，虞某欲將博微信息公司發展為進行空轉貿易平合，于是通過密切相處取得譚劍波信任，將譚劍波拉入空轉貿易圈，舉辦空轉貿易，使相關公司墊付的資金在上下游公司之間循環流轉，最終資金流轉至虞某處，使其獲得大額資金使用權、銀行貼息價差以及經營業績等利益。
2016年至2019年，譚劍波借助兼任博微信息公司總總監的職務便利，在完成內部審批手續后，與虞某安排、指定的公司簽署空轉貿易協議，以博微信息公司充當空轉貿易平臺，交易對象包括浙江省瓜果控股公司、江蘇紫圣貿易有限公司，河南鳳凰文化貿易集團有限公司、南京國美易購電子商務有限公司、上海上實龍創智慧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浙江大華智聯有限公司、深圳市華訊方舟雷達技術武器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北京華訊）等。
其中，上海華訊正是*ST華訊的控股子公司。據悉，博微信息公司曾是*ST華訊2015年時的第四大顧客、2017年時的第三大預收賬款對象；上海衡爾輝曾是*ST華訊2015年第一大供應商，并在*ST華訊2015年預收賬款前五名中高踞第2位、2016年預收賬款前五名中高踞第4位。
眾說紛紜之下，從北京電氣的高層人事變動，到近日上市公司地震不斷、涉事方數人失蹤，銀柿財經將持續關注后續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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